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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淡泊名利的故事

时间:2017-08-05 21:05 简历封面

  一贯淡泊名利的季先生就浮出水面,由少众而公众了。如下是中国人才给大家整理的季羡林淡泊名利的故事,希望对大家有所作用。

  季羡林淡泊名利的故事

  季羡林曾被授予“感动中国”人物。颁奖词中称:“智者乐,仁者寿,长者随心所欲。一介布衣,言有物,行有格,贫贱不移,宠辱不惊。学问铸成大地的风景,他把心汇入传统,把心留在东方……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,不仅因为他的学识,还因为他的品格……他的书,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,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应。”一个星期又已经匆匆的过去一半了,小伙伴们有没有感到了一丝丝疲倦呢?今天就让小编带领大家认识季羡林先生这位文学大家吧!

  季羡林在大陆受到很多人的尊重,并被一些人奉为中国大陆的“国学大师”、“学界泰斗”、“国宝” 。不得不说,他的确为我国的文学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。老先生涉及的文学领域十分广泛,并是世界上仅有的几位从事吐火罗语研究的学者之一。虽然位居高位,但是老先生身上却没有一丝的傲气,有一个有趣的小故事更是印证了老先生那平易近人的性情。有一个秋天,北大的新学期开始了,一个外地来的学生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园,实在太累了,就把包放在路边。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,年轻的学生就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,而自己则轻装去办理手续。老人爽快的答应了。近一个小时过去了,学生归来,老人还在尽职尽责的看守着。谢过老人,两人分别。几日后的北大的开学典礼,这位学生惊讶地发现,主席台上就座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。小编不知道那位学生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,但小编听到这个故事后强烈地感觉到:人格才是最高的学位。温家宝曾称老先生“您最大的特点就是一生笔耕不辍,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。您写的作品如行云流水,叙事真实,传承精神,非常耐读。”

  外面浮华的世界与他无关

  进入到21世纪之后,社会继续向功利趋滑,九十年代对大师的呼唤,到新世纪才出现了余秋雨这样的自封大师,但余大师不争气,其道德文章都经受不住公众的质疑。学术乃至社会文化不但继续浮华,而且学术走向娱乐化,学者也开始走向明星化。社会公众对大师的呼唤就更为迫切。

  当然,迫切的还不只是社会公众,还有政府的高层。进入21世纪后,政府所忧心的大致还不是经济,而是社会文化和道德层面的建设。从“三讲”到“八荣八耻”,大致可以反映出政府对社会文化和道德建设的一种焦虑;从不计投资成本地唱响多年“主旋律”来看,唱是唱了,但“响”——影响有多大,连提倡者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。怎么办?树立一个经得起公众检验的文化符号,就成为必要。这样,公众的呼唤,与中央和政府高层的期待,不谋而合。

  于是乎,2003年9月9日教师节前夕,政府总理温家宝以季先生的热心读者的身份登门拜访。

  总理此举,当然不仅仅是一个热心读者,其意义有多大,想必在他选定季先生的时候就料想到了。普通、朴素、敦厚,也是季羡林留给世人最直接、最平易的印象。一切应了诗人对他的评价———“伟大无须装饰,也不可形容,伟大只能是它自身。”即使是著作等身、桃李满天下,散文走向公众视野后,季先生从来也不以名人自居。其文品与人品既然无可挑剔,没有争议。总理当然可以承担这一拜访的责任——树立一个文化符号,以切合社会文化和道德建设的需要。此后,总理又三次登门拜访,每一次都引起媒体的热议。

  总理的举动与公众的呼唤相契合,一贯淡泊名利的季先生就浮出水面,由少众而公众了。而伴随着一过程,三顶桂冠开始陆续戴在他头上了。“季羡林热”至今热度不减。

  面对方兴未艾的“季羡林热”,季先生弟子钱文忠“既感到快乐,也感到迷茫”。“在那个年代,季先生这样的人原本是一个群体现象,而如今却成了孤零零的个体现象。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。”让钱文忠“看不懂”的是,像季羡林这样一位从不追名逐利、满怀爱和责任感的老人,在当下讲究包装、炒作、普遍以自我为中心的年代里“走俏”了,“难道我们不应该看到,在这股‘季羡林热’的背后隐藏着在精神、道德和人文情怀方面的贫乏和苍白吗?”

  钱文忠的发问,令人深思;而季先生也曾为此感到不安。在两年前出版的《病榻杂记》中,他要求摘去 “国学大师”、“国宝”、“学术泰斗”三顶帽子。然而,媒体为了满足公众的需要,直到他去世后,这个帽子还充满讽刺性地放到大标题里。

  其实,有没有三顶桂冠,并不妨碍人们对季先生的敬重,也不妨碍在他去世后公众的怀念。叔本华曾经有过一段论作家的话很值得玩味:

  作家可以分为流星、行星、恒星三类。第一类的时效只在转瞬之间。你仰视而惊呼:‘看哪!’——他们却一闪而逝。第二类是行星,耐久得多。他们离我们较近,所以亮度往往胜过恒星,无知的人以为那就是恒星了。但是他们不久也必然消逝;何况他们的光辉不过借自他人,而所生的影响只及于同路的行人。只有第三类不变,他们坚守着太空,闪着自己的光芒,对所有的时代保持相同的影响,因为他们没有视差,不随我们观点的改变而变形。他们属于全宇宙,不像别人那样只属于一个系统。正因为恒星太高了,所以他们的光辉要好多年后才照到世人的眼里。

  把“作家”换成“大师”,倒很切合自九十年代后我们对大师呼唤的实际:自封为大师的流星“一闪而逝”;而“离我们较近”的季先生,因为满足了社会公众呼唤大师之切,被三顶桂冠当成了“行星”。

  季先生到底是行星还是恒星,让后人来判断会更好一些。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,季先生归隐后,将是怎样一个时代?